>在津市的时候,这个男人和顾泽臣水火不相容。
就差要打起来了。
不过,她怕什么呢?
顾泽臣和薄峻夜又不一定会碰面?
再说了,她也只当顾泽臣是个普通朋友而已。
唉,想到朋友。
见色忘义的金璘才是首当其冲的,这女人自从有了商圣,一个电话一条消息都不带给她打的。
手指滑到老哥阮野的头像上,怔了怔,犹豫了好半晌,也没给他发一句话。
情爱上头。
当面讲这些话他都反感,更别说在聊天软件上发信息了。
第二天一早,阮暖不上班,算起得早的。
没想到爸妈离开的更早,她问起温姨,“太太和先生早上接了个电话,收拾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。”
阮暖点点头,若有所思。
吃早饭的时候,温姨跟她道歉,说都怪儿子儿媳表演太差劲,让江烬岳起了疑心,这才闹到阮昭煌和曾蕤面前的。
阮暖愣了下,大为感动的同时,又安慰起温姨,“不是哥哥和嫂子的错,他这样的人,疑心病重,实在是很正常。”
“温姨,您也别往心里去,纸包不住火,总之这次事情妥善解决了,以后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。”
“是啊,小姐,您也别怪我多嘴。以前的事,过去就过去了,您别总记挂着。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还是尽快忘了为好。”
阮暖一愣,又是好一阵的感动。
“嗯,好,谢谢温姨。”
“谢什么呢,这么多年,我早把你当自己半个女儿来看待了。”
阮暖笑道:“温姨,您对我的好我全看在眼里的,以后您养老就交给我了,谁也不许跟我抢。”
温姨摆手说使不得,阮暖却道:“就这么说定了!”
“我得出去一趟,要是爸妈问起,您就说我有个朋友来看我,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。”
温姨:“好。”
阮暖打车去的故宫,早高峰路上堵,到的时候发现顾泽臣背着一个书包,正百无聊赖地左顾右盼着。
“久等了吧,我来晚了。”阮暖不好意思道。
顾泽臣看见她,面无表情的脸顿时有了光彩,“哪里?我也才来没多久。”
“喵~”
旺财从书包里探出头来,圆溜溜的眼睛凝视着阮暖。
“旺财猫兄还记得那几日同睡的情谊,特来与你握手。”
随着顾泽臣的一番解读,旺财真的朝阮暖伸出了前爪,阮暖捂着唇噗嗤一笑,跟旺财握了下手,“哈哈,你居然能听懂人话。”
又跟顾泽臣道:“还有你,你居然懂兽语。”
顾泽臣一笑,露出小小的虎牙,撸着旺财的肉脖子,“跟它多待几天,就能和它顺利交流了。它灵性很高的。”
阮暖惊讶,“真的啊?”
顾泽臣跟她普及,猫的智商是动物里最高的,相当于七八岁小孩的思考能力。
“那走吧,我这个东道主带你们逛逛。”
之所以去故宫,是因为在建筑内参观总比爬长城要凉快,而且长城人多的很,跟下饺子似的。
除了故宫,还带顾泽臣去看了天坛,颐和园,中午去涮了铜锅火锅,下午去了后海,找了家酒吧坐着。
两人一猫,一整天下来,拍了不少美照。
有合影,也有自拍。
自拍不光有阮暖的,还有旺财的,顾泽臣的。
阮暖拍了转发给顾泽臣,他珍而重之地收下,“好了,我收下当做纪念了。”
“要不要打印出来?”阮暖提议。
“可以啊。”顾泽臣想立马行动,“哪里有打印的地方,我去问一问。”
“酒吧附近应该有24小时的打印店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两个人说走就走,结了账抱起圆滚滚的旺财就走了。
打印完,看着手里的照片,顾泽臣爱不释手。
“晚上我们去哪玩?”
“去胡同玩一玩,包一家私人菜馆,怎么样?”
“好啊。”顾泽臣说,“看来你是地道的京市人,推荐的每一家都没踩雷,我都开始期待了。”
“嗯,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,熟悉是肯定的。”阮暖说完一顿,“不过,这里好吃好玩的还有很多,一天时间太短,没办法带你逛尽兴。”
“没关系,之后有机会的话,我再来就是了。”
阮暖仰头看他,眼底细碎晶莹的闪光,亮晶晶的。
胡同里的光是晕黄的,不如商场明亮,又有很多老树的枝叶垂下,压得光线不足,两个人边走边聊天,倒是很有氛围和意境。
只是没看见前面不远处,有一只体型偏大的狼狗跑近,嘴巴里还叼着一只血淋淋的羊头。
那是一只小羊的羊头。
和顾泽臣说完话,阮暖一回头,狼狗叼着羊头已经到了跟前。
“啊——”
即使阮暖本身是不怕狗的,但架不住太过出乎意料,以及距离压迫感太近,她骇了一跳,下意识地往后一躲,直接扑进了顾泽臣怀里。
对面巷口,两个正在交谈的高大男人顿住脚步,止住话声。
“怎么了,阿夜?”
薄峻夜黑洞洞的眼睛盯着对面这对亲密的男女,眼神锐利,像是要盯出一个窟窿来。
事实上,狼狗看也没看顾泽臣和阮暖俩人,转了个弯就跑远了。
顾泽臣轻轻拍拍阮暖的背安慰,“别害怕,它已经走了。”
阮暖脸色因为窘迫变红,意识到自己还在顾泽臣怀里,急忙退出来,垂着眼不敢看他,“不好意思,我刚才太害怕了。”
女孩子身体的香气还盈在鼻端没有消散,顾泽臣有点不舍地撒开手。
“喵——”
旺财的叫声,惊动阮暖和顾泽臣。
俩人同时抬眸,看见了站在半明半昧光影中的薄峻夜和孙江州。
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薄峻夜。
阮暖也肯定,他刚才肯定看见自己钻进顾泽臣怀里去了。当下肯定有些心虚,但意外毕竟是意外,而且她和薄峻夜的关系,一直未公开……
还是顾泽臣率先开的口,“真巧啊,薄总。这是和朋友出来聚餐?”
“是挺巧的。”薄峻夜神色疏离,笑意不达眼底,“臣总来京市,怎么不跟我说一声,我这个东道主,比阮暖更会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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